人总要单凭喜好,做一些别无所图的事情嘛

【忘羡】端方雅正魏无羡,摸鱼打鸟蓝忘机(一)

食用说明:忘羡两人一觉睡醒,忽然发现自己都变成了对方....

ooc预警,备考期间摸鱼之作,只想玩梗,没有时间线,易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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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深不知处静室


  蓝忘机到卯时自动转醒。虽然头脑意识清明,身体却反常地困乏。

  他警觉起来,悄无声息坐起,摸剑,侧首便看到一个“蓝忘机”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身旁。

 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,蓝忘机立即伸手去拿那人颈项,但甫一出手就发现一个比“自己睡在自己身边”更恐怖的事实——这双手并不是他的。

  空白在他脑海中盘旋了片刻,一个极不可思议的念头慢慢浮现出来。

  右手收了劲,按在那人肩头,低声唤了一句:“魏婴?”

  “蓝忘机”扭了扭,将脸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道:“就一会儿,我就再多睡一会儿。”


  略一思索,他没有多做纠缠,翻身下床,去拿姑苏的校服,手伸到一半忽然僵住了,生生改了个方向,抓起那身黑色的劲装。


————


  “魏前辈!”

  “那是老祖?”


  此时正是晨读开始前,姑苏小辈门生皆在朝兰室走去。认得魏无羡的不在少数,一群群的都在向他打招呼。


  “前辈?今天好早!”蓝景仪凑了上来。能让夷陵老祖在巳时前起床,必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

 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个,脚步稍一迟滞,几个少年便围了上来。


  “是啊是啊,比含光君还早!”

  “可是哪里出了什么厉害的邪祟?”

  “怎不见含光君?”


  被好几双热切又惊奇的眼睛望着,蓝忘机眼皮跳了跳。


  “无事,准备晨读。”“魏无羡”波澜不惊地说,接着从这一圈少年中绕出,径自走向泽芜君的居所,留那几个少年呆呆站在原地。


  “老祖怎么了?”半晌,一个少年讷讷道。

  “好冷淡哦。”

  “起床气?”

  “看着像是……吵架了。”另一人窘着脸说。

  仿佛想到了什么,几人脸色一红,不作声了。


  蓝景仪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讨论的人。他定定地望着魏无羡的背影,看着他一步一级登上白玉阶,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诡异。


  他从未见过夷陵老祖走得如此……端方。


————


  蓝湛离开后不久,魏无羡怎么睡也睡不着了。

  这可真是奇怪。

  这几日住在姑苏,蓝湛也会早起,没道理今天和以往有什么不同。


  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也没能入眠,他终于决定早起一回,怎料一起身,就看见一身雪白的姑苏校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,连抹额都没少。

  魏无羡立时有点发懵。

  这不是蓝湛的衣服吗?人呢?就算换了外袍,总不至于连抹额都丢了吧。

  魏无羡还没来得及消化“含光君穿着中衣跑路了”这件事所带来的震惊,就发觉了另一个大麻烦——他的衣服都不见了。

  含光君没有穿着中衣跑路,含光君这是穿着他的衣服跑路了。


  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嘟哝着踩进蓝湛的靴子,想来含光君既然穿了他的衣服,也不会介意他穿一下他的,但穿到一半他的手忽然停下了。

  不对。

  有哪里不对。

  魏无羡清了清嗓子,一字一顿道:“出——什——么——事——了。”

  那声音低沉悦耳,分明、分明是含光君的!

  仿佛头皮上炸下一个惊雷,魏无羡被床烫了似的一跃而起,冲至镜前。

  含光君愣愣地从镜子里望着他,紧接着默默把整张脸埋在手心里。

 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越睡越清醒了:除了蓝家人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之外,今早迷迷糊糊唤醒他的那个声音,听起来……特别像是自己的。

  魏无羡披上外衣冲出门外,速度比早年听学迟到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
————


  “含光君!含光君!”


  听到呼唤,魏无羡刹住脚步,向四周张望,结果愣神一瞬,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:找什么含光君,“含光君”可不就在这儿了嘛。


  “思追啊,何事?”

  他煞有介事地回身,照着脑海中蓝湛的样子,微微颌首。但他学得大概还不到位,蓝氏校服广袖如云飘带及膝,刚刚他急停时切换太快,差点把自己绊倒了。


  思追表情果然凝滞了一瞬。

  “含光君,”他镇定道,“子弟们已经到齐了,请问今日晨读哪一篇?”


  魏无羡心说我怎么知道,但现在情况尴尬又不好明说,脑子一转,很快有了主意。

  “今日暂且不习新篇了,将本月学的各自温一遍,等下你们含——等一下你们都背熟了,我来考。”


  此言一出,效果极佳。


  思追面露惊疑,也没注意到某人刚才险些说漏了嘴。

  “今、今天要堂测?”

  “对头,回去温书吧,错最多的要抄家训。”“含光君”慈祥地说,理了理衣袖,看上去甚为满意。

  蓝思追如临大敌。恍恍惚惚地告退,满脑子只剩下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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